两人在山上呆了两天,一起去山里摘蘑菇,他们俩谁也不认识那些东西,随便看见什么新奇好玩儿的就往竹筐里丢。
山里面还有条河,泉水冰沁沁的,溅起许多乳白色的泡沫,施嘉还想跑过去玩儿,被林森郁拉着手只在里边沾了沾脚,对方担心他身体感冒。
现在正是秋天,山上的温度很低。
“我以前的老家附近也有山,”施嘉微微一笑,心情完全不像来之前那么低落,看着不远处的柏树,神色感慨,“和这里很像。”
他很少说他家里的事,林森郁也不喜欢问。他没有父母,别人家庭和睦难免心生羡慕,可若是对方家庭也不幸,他又何必揭人伤疤。
见林森郁脸上难得露出好奇的神色,他也忽然有了点倾诉的兴趣。
“那时候我爸还在,他每次回家时,就会带我上山去玩儿,去林子里捉斑鸠,捡笋壳来烤白薯,秋天的时候还会摘刺莓和野地瓜。”
那是一种只有指甲大小的红色野果,长着小绒毛,又酸又甜,好吃极了。
他想了想,又笑,“有点久了,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可现在回想起来,仍旧觉得白薯和刺莓的滋味很甜。
“叔叔现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