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都是要哄的,虽然青年这方面的业务还不太熟练。
他先是在俞清脸上印下一个吻,又附送一个听话懂事的笑脸,这打情骂俏的一幕愈加刺痛了站在门口的封跃的眼,他的身形于是更加佝偻了,发出的咳嗽声也越加厉害了。
而俞清纵使心中并不甘愿,可余光瞥见竞争对手失魂落魄、毫无威胁的情景,也只能面无表情地离开。
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房间里的气氛总算不像刚才那么压抑,施嘉转身倒了杯水递到封跃面前,“您坐吧。”
他没再去提刚才的事情。
他甚至没有去问对方刚才为什么要道歉,只是装作毫不在意地直接忘记。
封跃好半晌都没说话,几分钟过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是施嘉在电梯里看见的那种女士淡烟,混合着他身上的香气,味道有点绵软。
“对不起,《刺青》的选角......”封跃叼着烟,没有点燃,他哑着嗓音,只是状态比刚才震惊失措的模样要好多了。
施嘉定定地看着他,好久才轻轻摇头,“没有关系。”
下午的许诺转瞬便成了一场空欢喜,说他自己一点都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