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郅道:“此树名枎苏,只在此地生长。若姑娘不想赏花,大可去隔壁偏厅品茶。”
顾清影微微蹙眉,看到苏棠微笑的神情,只得同样回应她一个微笑,向苏郅致礼后恭敬退了出去。
原来曾经的悲事这样多,随处都能被人揭开伤疤。
苏郅生得俊郎,三十五六的年纪,并不像显贵大家的跋扈少爷,也不像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枭雄。靛蓝色衣袖一拂,指下摊开一排金针,苏棠似信非信,他便道:“姑娘放心,这比帮王公子治眼睛容易多了。”
苏棠立刻好奇,“你治不好他?”
苏郅道:“是。至少我不行。”
苏棠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来,心里痛快了不少,“我听说,苏家摄政阁是这里的掌权人,你却不像。”
苏郅拈着一根金针,“我本就不是,摄政阁阁主是家兄苏郁,我们还有个弟弟,心性最放浪,也不是从仕的料,只有家兄,和王公子性情颇像。正因有他,我才能安心从医,弟弟才能安心放浪。”
苏棠念着那个名,“苏郁,抑郁成疾的郁?”
苏郅不气不恼,“非也,郁郁葱葱的郁。”
金针针尖的光泽一晃而过,他衷心劝道:“医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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