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下,即使收支刚好平衡,可好歹不用再从口袋里掏钱。
张氏把这人懊悔的表情看在眼里,火上加油地激发出他更大的心理恐慌,“唉,老哥哥呀,我也真心同情你,家里的负担本来就重,好不容易尤秀才肯照顾你,让你免去了赋税,减轻了负担,可谁让你眼皮子浅呢?这下好了,啥都没捞着了吧。尤秀才现在可生气了,即使你想跟顾秋毁约,不再出租田地给她,但也晚了,尤秀才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他既然已经放话出去了,自然不会再收回的。所以你呀,只能好自为之,下次再做选择的时候,可得要擦亮眼睛了。”
心里的希望被张氏一点点摧毁,这人顿时面如灰土,绝望地一屁股跌坐了地上。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往后可怎么活呀!”
一个七尺高大的男人,一想到重压在肩膀上,并且无力承担起的重担,瞬间变得失魂落魄,全身发软,害怕得都不敢面对残酷的未来。
情绪是能互相感染的。
除了坚定站在顾秋这边的陈氏,剩余的其他人也都跟着开始恐慌、懊悔。
即使他们心里保有理智,很是明白这事不该怪顾秋,全都是尤有文小肚鸡肠,可因着尤有文在他们心里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