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严格把控着病菌的传染,但凡事都有个万一,刘伯就很担心有意外发生,而且他又是庄子的管事,忧心更加加倍。
耐着性子,焦心地等待了五天。
见病猪仍旧还是病猪,即使症状有微微的好转,但却没痊愈,刘伯终于再也坐不住,找了顾秋说话,“……不是我信不过你,按你这样的治疗方案,不说病猪承受不住,也有传染给其他家猪的风险。不如这样吧,后面的治疗你就不用再管了,我来找人医治,你呢也可以学学别人的医治手段。”
可这中途换人,又如何能验证,她之前的医治手段到底有没有效呢?
不过,顾秋也能理解刘伯。
而且,说到底是她给刘伯增加了不必要的负担。
再三思索了下,顾秋向耿直提出,她想买下三头不同病症的猪,然后带回家养,“我想有个对照组,看看到底是我的医治手段比较好,还是其他人的手段更加高明,因着这事到底是我麻烦了你,这剩下的三头病猪产生的医治费用,全都由我来出。”
耿直紧皱眉头,“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怎么会?”顾秋当然不会供出刘伯,“我早几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