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剩下残魂之后，你就无法看出别人的修为了吗？”
吴凡没有回答幻灭天师的问题，而是开口反问道。
“确实如此，可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幻灭天师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他的声音就变得惊恐起来，“难道你的修为真的已经达到了九阶以上？”
“不多不少，刚刚九阶下层。”
吴凡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有些戏谑，好像在故意挑衅幻灭天师似的。
“什么！”幻灭天师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震惊，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起来，“我这是在哪？你想做什么？”
“你入侵到我的体内，还问我想做什么，真是可笑！”吴凡语气轻松地说道，“你往前走，我在前面等你。”
“往前？”
幻灭天师看着眼前漆黑一片的空间，迟疑地迈出了一小步，当发现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才壮着胆子往前走去。
几步之后，他猛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随即赶忙加快脚步，朝着那处光亮极速走去。
“这是……”
眼前的一幕已经超出了幻灭天师的想象，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等了几百年，费尽千辛万苦才等来的一次机会，最后竟然会落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