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
黑暗中,满是血腥味的液体自头顶往脚下深渊维持着一种固定节奏的坠沉空响声。
谢淮再次划亮了火折。
不出体感意外的,方才那来自于头顶的巨压正如铁杵一般往地面砸出了一黑暗无限之渊,却偏巧巧的在谢淮以及青雉护着垣容所在的壁贴脚下留有了一掌宽的驻足之地,而在微火亮起的前方,一柱一人合抱粗细的暗金铁柱似乎直自顶部落达了黑暗之底。
柱上血色流溢无声而蔓落,谢淮长腿一蹬,一脚跨越黑暗深渊直抵那暗金铁柱,再指挑一抹其血递鼻细闻,回头便同小心护着垣容站立掌宽之地的青雉一皱眉头,“是血。且有东洲海兰香。”
东洲海兰香?
若是东洲海兰香,此地便只那汀山公子费敖一人而有,谢淮由此而来的蹙眉之疑也就十分明了了。只因这一巨压砸下去,分明是将费敖和那赫叶祚沫都砸在了脚下低处,这血……
又何故从上而落?
侧眸往那毫无技击在身却仍尽力维持镇定不惹自己担心的垣容看上一眼,青雉一转远眉再看暗金铁柱而压寒了声音,“淮先生,你我便借这柱子错位而下,若到了低处不见那两人尸骨肉糜,你便万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