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迎王女出来?”
“不能退,尤其是我。”
一按谢云冲肩头,垣容又道,“先生可否带我同去他汇合?”
“重军摧毁之至,曈昽能坚持一夜已算幸事,如再为纠缠,我十三儿郎恐怕也要折损其中。”
听得垣容吩咐,谢云冲早已闪身突围而去,“这损了命还算事小,于朝中失了举证才是事大。王女切勿因小失大。”
“曈昽本应是为她守,不该出现这样城破人亡的境况,除非......”
正在垣容眉锁愁聚之间,东墙城外忽然号声齐鸣,再而地面震颤微动,不过片刻于至,这震颤便能于足底传至人心,而能造成这样动静的,也只能是等同城中这些正摧毁着一切的鹿盔重甲军。
不可期然的,垣容只觉得心头莫名生堵,皆而竟生出万般酸楚来。
“她来了。”
察觉到垣容正于自己肩头或有失去自持的一紧力道,谢云冲便也随其目之所向一望,但见略有静止于震的东城乱军丛中正涌入一黑甲急流,皆而便满眼马蹄践飞,长柄马刀齐至,成组成组的鹿盔重甲军便被这同是鹿盔黑甲的重骑军连连砍翻在地。
“稷山叶摇风乱伺庸洱重军之地,蛊惑军中第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