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时,方才等来了这么一个侍从,实在让他有些心寒。然,终究还是来了。
“世子仍幼,”
叩首于地,左宗伏言,“还请太公多容些时间。”
“是该给些时间的。”
须眉往这侍从一转,李幼年道,“弄夫人真的是世子亲手杀的吗?”
“......”
伏地之手微有一动,却尽力维持原样着左宗再道,“夫人与伯房大公蓄谋已久,实为该杀。世子又向来亲近王女,事事皆以她为榜样,诛杀叛逆一是顺公二是顺心,虽以血亲亦不能免矣。太公切不能质疑世子为公为正之心。”
“......”
注视此子良久,李幼年终是茶口一抿,吞咽冷茶而道,“本来呢,前一门亲事我也是应下了的,若不是林泽突然改口,也算是家亲同隅。如今泽儿已去,我见着你们垣家也总觉着空落着的慌,往北乐城有堀氏远亲一族,他若有心,就去求个亲吧,省得到了京,又得有人去操这个心了。”
“是!”
得李幼年松口,左宗总算松了一大口气,而由李家主亲,即便是挈国公反对,也不会在当着京中正挽危难于万一的李林道面前去做如何正面反对。乐城更是陌东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