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这一辈谢家子弟,多多少少都是嫉妒过谢知的。”
从被星环残体撞破的洞口下进如深后,谢从容吹亮火折点亮了自脚下残渣里捡起的一炬火把,规矩立在艾罗身边照亮着这大约有着百尺高许的黑峭洞穴。
谢从容是在谢色之走后第二天的九月初一找上门来的。
第一眼见他负手于廊而望飘雪于纷,推门而出的艾罗就认出了他那等同谢从戎一般无二的背影,之所以没有立即出手相对,是因为他的呼吸频率在除却基本的谢家息调以外根本再无半点儿谢从戎之息,便也基本断定了他是这谢家一胞双生子另一子的谢从容真身。
“小时候,我们总喜欢在这儿比谁长得高。”
回望于艾罗,他微有侧步一指左柱门廊上的那些一横高过一横的旧色划痕温和浅濯,“那个时候知知总比我们要高一些,不过因为她看不见,从戎就总喜欢想着法儿的去欺负着她,让她以为总是我们要比她高着一些。这些胡闹把戏有时候被稚姐撞见,从戎就一定会被罚着去给知知当做马儿来骑,我也得端茶递水的伺候在一旁。先生你却不一样。你总是什么也不说的看着我们胡闹,这种不说不言的不阻止,让从戎更为大胆而仰仗,甚至是开始带着外庄的子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