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传闻说,梭罗神是一位骑乘白马白衣红襟还能操纵死者的妙龄姑娘,她不仅是我们娑食国的神,也是天下万神的神。”
斥候裹着斜披单袍,头戴酋巾的勒马又同我道,“早在传闻巫州王长女归祭之时就有人说梭罗神在护佑着她,所以伟大的梭罗神啊,您是来回归我们伟大的多尔罗摩神庙,还是来为那披着巫州王长女之皮的假王女来说辞的呢?”
“我不是谁的神,也不是谁的说客,”
扫着眼前山坳驻扎近万的象王军营帐,以一帐三五人来算,前军驻旅已不下三万之众,我扭头看向这皮肤黝黑的斥候道,“只是来警告你们不要妄图越过天堑沟壑,否则你们只会葬身于此,永生永世也不能解脱。”
“可您是伟大的送神者!”
在我勒马转身的刹那,那斥候犹在身后高呼,“是神是鬼是人,都是由您这位送神者去解脱!”
送神者?
果然是......
指尖攥紧缰绳,我一夹马腹再往来路回转,便又听得那斥候落马而跪地,仰头再呼,“伟大的梭罗神会指引我们的方向!您去往的方向就是我们将要去往的方向,我们会一直追寻着您的指引......”
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