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天还阴沉沉的,只是不再下雨。
一丝的风声刮拂,凉意阵阵窜过通风的缝隙弥漫,她一动不动,埋在被窝里,半是恍惚。
半夜好像是闷热,自己蹬开了被子,现在一觉醒来,却是整个人像寿司一样卷在被褥中。
怪香的。
云团儿眯了回去,软软地吸了一口,挥散了那点睡意。
卧室里太过安静,近乎于有些可怕,只听得到自己起床的动静,低低的她更加放轻,地毯上还是那双毛茸茸的拖鞋,踩进去,慢慢地攥上房门的金属柄。
蹑手蹑脚地直向着卫生间。
想着才六点钟,趁早洗漱回头再摸摸书房。
进了浴室回过身来,看见那人站在镜前,青翳色晨光笼罩着,他正在由下往上,系着还剩三分之一的衬扣,虚掩在衣扣间的,是匀致恰好的瓷白肌理,锁骨且清晰,只是望着她,他眼眸弯起:“早安。”
忍俊不禁,扣子没系好,先来揉揉她翘起的头发。
然而揉着,指尖落在她发热的耳廓,跟昨天夜里一样,经不住他多看一会,掩在头发里露出一抹的她的耳尖,无声地泛红。
白霁溪二话不说,只让他摸到了一秒不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