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刮磨,一下,没一下,一手如常地发动了车。
他袖口密谨,该是与他这手上的温度相似,端方的疏距千尺。
白霁溪看着,收回思绪,拽着毛毯的那手微不可察地更加揪紧。
她不是真的犯傻,同意让见了一面的网友来接她回去,只是她琢磨那几封短信,联想了想变态先生的语气,尤其想到了他平时手写的字迹。
那是跟陆淮深的气质,太相似。
最为令她狐疑的一处,是他们行事上共有入微的细节,拿今早的纸箱来说,箱子里是雨靴,早餐,雨伞,陆淮深的车子里,则是毛绒坐垫,风铃,以及毛毯。
这几样搭配,未免太巧合。
她不知道要怎么起头,想的太久,犹豫的太久,下定决心地一张嘴,“陆先生。”没法看着他讲出来,在他指间动着,打算破釜沉舟:“我是律师,但论法学,陆先生学的比我透彻。”
作为书友,他是让她佩服的,“柏拉图追求的正义是道德正义,但既深知法律制度,同时兼得道德正义的,少之又少。”
白霁溪再是严肃,红灯的路口前,牵着她的那手回温而闲适,轻在她指尖捏了捏,表达在听。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