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先生还在生气吗?”
小香不理,不知该说他胆大包天,还是说他怂的令她无语。
华灯满目,繁碎的撞上车窗闪灭,后视镜里,后座明暗的昏晦,衬出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先生眉间,沾了点灯的暖色,轮廓初融分明柔和了下去。
先生一向令他们感觉自控惊人,原来并不是。
屏幕上,陆淮深最新保留的短信,皆是定时发送的内容。
——“阿霁很乖,穿了长裤。”
——“阿霁还要放下袖子。”
阿霁的手腕细白,和小时候一样绵,手心软软暖暖,还有离他近时,会弯弯的杏眼,也有和小时候不同的,她指线变得长了,他的小云朵长大了。
他长久的注视,柔着眸光,但语气里未见缓和:“下次保护她,换个方法。”
飞针会伤害到阿霁。
小香应是,懂得先生所指,当时情况千钧一发,她暗中离先生的爱人有些远,只来得及麻倒那流氓,避免他伤害到那女孩,却没想到,那女孩最后会将飞针拾起来,当证物。
赶在八点四十之前,车子停在了廖家门外。
开门的是廖老师,见着陆淮深,她颇有些无奈的直述:“你快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