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打了个寒噤,连忙道歉:“对不起,先生。”再只管开着车。
陆淮深直起了身,只问:“立牌处理好了?”
廖老师这边他有提前协商,无须担心会对阿霁露馅,就听属下应:“是的,都处理好了,除了架子,其他东西我销毁的很干净。”
属下自觉报告:“至于那叫江文的小律师,目前,已经被事务所开除,下一步,他应该会离开本市逃避。”
“不够……”
听先生喃喃,低语,“阿霁在下车后,跟他摆了手,一次。”
“先生。”属下听到这,犹犹豫豫,好心提醒:“白小姐,是律师。”憎恶分明的律师,所以您可千万别把这一天下来的好感作没了。
因而,有了白小姐当先生的束缚,他知道先生是不会失去多少理智,最多是用别人犯过的又不为人知的事,比如肇事逃逸,这种当事人真实做出来的。
陆淮深轻触着手心,换过了电话卡号的手机,号码不再隐蔽,手机一震,记录在通讯录里唯一的一条号码发来信件,来自“阿霁”,她的声音隐约就在耳畔,试探着:“你几点回,我跟廖老师包饺子,给你留点?”
他的眉才舒展,沉吟,仔细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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