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一晃,要记住这人特征,好在笔录时确切跟警方汇报,然而从头看向脚,在他大腿后面,找到了一管极细,状似一种飞镖的药针。
是麻醉针。
从他腿上拔了细看,针管在灯下显得半透明,标注着刻度,她认得,新闻有提及,让人谨防这种“过路飞针”。
难怪……他会突然在她身后惨叫。
变故说来就来,她拿纸巾将证物包好,一起身,眼前一晃,僵在了原地,就见街灯下好几个面带涎笑的男人,似乎等待多时,看她注意过来,他们纷纷丢下烟头靠近,完全不把她报警这事放眼里。
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犹挂着不善的笑:“我兄弟这是怎么了?”
“小娘们,你刚刚藏了什么东西。”
气氛渐渐绷紧,像不知哪个时刻便会来吞噬的深渊,一层层的寒意攀爬,托着心跳,她退着步,步声敲在她心上。
然而,事实上,在他们前进了一步不到,领头的那人忽然一振,掏出不断闹的手机,狐疑看了看号码,还是接听。
贴着耳朵的听筒,隔着薄微细电,裹挟着一阵惨烈的摔砸响,他这回真的被震住,心头重重打了一个突,“谁?!”呼吸粗重,没忍住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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