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每一招，都是第一招。招无常招，道无常道……”
纸上每次出现两句，但是这一次，纸上却多了一句顺畅的话，被周景一眼捕捉到了。
这句话是：“懂，则懂。不懂，则不懂。”
说完，这张纸上的字迹便全部消失不见。
任凭周景怎么注视，哪怕是将眼珠子瞪出来，都无济于事。
“这就完了？搞什么鬼！”
周景一声暗骂。
本以为这张纸能传授自己多么高深的武学，谁知道话说半截就完了。
什么懂就懂，不懂就不懂。
周景觉得他是懂了，但是有个啥用？
啥用没有！
没有武学，就是一堆万金油的话，白瞎了他这么长时间盯着看。
“难怪王亦丰有这张纸也啥用不顶，就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谁如果能修炼出武学，那才是见了鬼了！”
周景摇了摇头，对这张纸也不抱希望了。
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把这张纸取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
不管怎么说，能够不时地变换字迹的纸，绝对不是凡品。
就算自己修练不成，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