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来一个。”
“不，我问的不是这句。”
“那是……”
“在我准备吃水果前的那一句。”
“您可以让我们安全离开，但德坎娜必……必须留下。”
艾文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说到最后竟有些迟钝。
他俩刚才围绕德坎娜的去留，争论了不下半小时。
艾文觉得她年纪尚小，挂念师徒之谊乃人之常情。
如果德坎娜狠心干掉杜韦克，这种人值得德亚门栽培？
对于艾文的这一观点，德亚门那是全盘否定。
不管杜韦克是不是德坎娜的老师，他作为“叛徒”都该去死。
德坎娜身为恶血盟的成员，理应执行盟主的命令。
她今天为了老师而抗拒命令，明天就会为了别的反叛。
这两人的说法从本质上看，不存在所谓的对错之分。
只可惜裁决者并非艾文，德亚门说她错那就是错的。
“你……你打算如何处置德坎娜？”
艾文心灰意冷之下，对德亚门的态度回到最初。
在他看来，如此不近人情的上级，谁在他手下工作都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