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发呆,被她的眼神捕捉到又很快有些尴尬的转向一边。
她抿着嘴唇展颜一笑。
“陛下告诉我…皇宫这几日已经加强了守卫,她也把才纸藏在了一个地方。”
“在哪儿?”
书雨摇着头,“我没有问,我也不好问。陛下早就知道两座峰会来寻这东西,昨日见了,她说宫里的老人会先出手,我们暂时不必心急,只需耐心等待,若到了时间,她会放烟花以示警,我想这会是一次请君入瓮。”
顾益听下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也有疑虑,“你什么时候出手的时机,是由她放出消息的?”
“是这么说的。怎么了?”
“没什么,这样也行。既然如此,咱们也不用去告知她人已进城。”
书雨明白,但刚刚情急,她也未能看清楚,“铃铛声晃了耳,刚刚是一人还是两人?”
“好像是一人。”
那么另一人呢?
或许已经来了,火或许还在路上,像是这般未知最是叫人担忧。
“我还和陛下说……我是两人来的。”这本是平常的一句话,但书雨说的时候咬字痕迹太重。
“嗯?”顾益不知她这话背后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