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益的选择的确是有些令她感到意外的,略微的‘呵’了一声之后,她强调说:“我说了,我不杀你,而且你见不到我的样貌,你害怕什么?”
“不是害怕宫主。或许刚来的时候有些害怕,因为我过去听说的大雨宫主,杀死了我们许国每一个皇子,但现在我不害怕。”
“为何不怕?”
从声音分辨,顾益感觉到距离又近了些,谷白瓷的嗓音从来都不是威严,冷峻,而是一如第一次遇到时的如流水般轻柔。
“也许是人们说茉族人爱憎分明,而我信了。所以我没有冒犯宫主,宫主也不会杀我,假若我已经冒犯,那早就死了。”
“既然不怕,你就张开双眼,让我看看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否是真的。”
顾益心一沉,这叫什么话,万一您是个喜怒无常的主,一会儿见到我不开心了,再反悔怎么办。
摇头,继续摇头。
“我说话一定是真的。”
“那你为何不敢睁眼?”
顾益像哄孩子一样的循循善诱,“宫主,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意识到了,但其实做不到。”
谷白瓷没能理解,“什么意思?”
“就是我知道我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