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喔什么喔,这个人憋着坏笑还喔呢,早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正经,那会儿陈伯说了调皮这词自己还不信。
“倒是你!当日怎么留下一纸条就走掉了?不是说好一起进庐阳的吗?”
说起这个她就不开心了。
顾益只把她当个孩子哄,嘴巴也跟没把门似的,张口就来,“哎哟,我哪是躲你们,明明是躲那个灿莲的。你不知道不能和你们同行,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差点就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什么是鳄鱼的眼泪?”
“就是伤心的泪水。”
和仙,信了。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误会你了。”她又喜滋滋的笑起来,“不过你走后,灿莲也不见了,我以为她跟着你去了呢。”
“她也不见了?”顾益有些纳了闷,“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奇怪,一开始这么坚持的人,现在就放弃了吗?
……
“掌才使遭了馆主责罚,现在一言不发的回去了。却不知道那个顾小腰去了哪儿?”
“哼!那么嚣张,别让我找到他!他肯定还在院里!”
……
两人正叙旧,忽然听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