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劳烦先生。”
“你不敢劳烦我,却敢不听我的话。”顾益已经起身,拿着油灯走到书案边。
好在当时用剑身打的是她的身后而不是身前,背,看看应该没什么。
“伤过些时日就会好的。”灿莲抿着小嘴思索了一会儿,始终还是有些不肯。
被那独眼刀客的灵气震的一下使她后背血肉红肿,虽然疼痛难忍,可与撩起背相比,她还是愿意自己忍着。
长的不好看,但似乎性格很烈,顾益不再坚持了,他只是展开纸张,手中动作不停,“好吧,你过来磨墨。”
“先生,我真的没事的。”
“我不看了,你过来替我磨墨便是。”
灿莲嘴巴微微张了张,所以不看也能治?刚刚自己要是不坚持一下,是不是就撩起来了?
顾益一脸正派,也不多做解释,反正他才不是想看呢。
“你的伤是因我而受,我会治好你,好了以后,你自行离去,像之前一样不要说出你看到的事即可。”
灿莲的心狠狠一沉,本来觉得愿意为她治伤是扭转了心意,没想到只是为了让她离去。
“既如此,那便不治我的伤好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