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
这么些年,这些军队亦或者政府的势力范围换了又换,大抵分为了两个党派,北平的这位市长,就是代表政府的一派。侵略者的炮火越来越猛烈,北平和京畿附近的局势也日趋严峻,这位秦市长有坚决抗日的决心,可无奈于政府的政策,只得以护卫北平为由,邀请来了守护中原这些城的一些将领,作为北平门户的燕地,自然是当仁不让。
楚辞不在的这些年,梁愿的脾气又变成“地府判官”的模样,他交代了一些事情给凌飞云,沉着脸坐车到了北平,进了和平饭店,秦市长说晚上在这里给大家接风,梁愿是极其不愿意参加这种宴会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司徒原瞧着自家司令的脸又黑了几分,赶忙哄道:“这位秦市长一直主张积极抗日,可虽然去年12月那件事解决了,政府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这不来了么!”梁愿的手盘在胸前,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隐约露着脖子上的红绳。
“是是是,您这是为了民族大义牺牲小我。”
梁愿瞥了他一眼,站起身往外走着。司徒原赶紧去拦他:“您这是去哪儿呀?”
“卫生间!”梁愿的脸黑到了极致。
“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