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大爷的院门被一脚踹开,司徒原气冲冲的闯进来:“司令,您再不去军部,就乱套了。”毕竟不合军法,司徒原的底气不足,可梁弯着腰摸着小兔子,没有理他。
司徒原也不管什么上司下属,管他之后会不会被按军法处置,抓起梁愿的衣领吼道:“小泉次一郎兵临城下,凌飞云替你周旋了两天,你是要放着整个燕城的百姓不管吗?!“
梁愿抬头的那一刹那,司徒原惊了,那个眼神,就像是楚辞来到燕城之前的样子,没有丝毫的神采。他的态度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唉,你至少守住燕城,守住你们的家,等他回来,一切都还是跟从前一样。”
过了许久,梁愿搂着司徒原哭了,哭地像个孩子,在司徒原的印象里,这是自梁愿的娘去世以后他第一次哭。
可哭着哭着又笑了,梁愿说:“帮我喂喂兔子,我去洗把脸,换上衣服,赶走那帮倭瓜。”
司徒原笑得点头说“好”。
等梁愿再从屋里出来,已经刮了胡子换了身挺拔的军装,他看着司徒原肩头湿乎乎的一片微微皱眉:“啧啧,多大的人了,哈喇子流到肩膀上,真脏!”
按理说司徒原应该气地翻白眼,可他却笑了:他们家司令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