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跟大爷单独的、面对面的说这么久的话,怦然心动,面色绯红,少女的心事无法再藏起来,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香包,香包上绣的是一对鸳鸯。大爷闻得出,这香包里传出来的熟悉的淡淡的茉莉香,于是沉了脸色。
叶秋林瞧着大爷的脸色变了,有些慌张的委婉的解释:“是大嫂说这些草药配出来的方子驱蚊虫特别好,我便厚着脸皮找大嫂讨了些。大嫂说她不会女红,每回都随便找个布袋子装起来用。我想着这么好的方子不能用得这么不讲究,便绣了个香包,先给大哥您。
“呵,”梁愿冷笑:“不用了,我这人矫情又有洁癖,除了我媳妇儿亲手准备的,我都嫌脏。”
叶秋林听了这话身子颤了一下,眼眶更红了几分。
“我先前还想着你们叶家这一代不如上一代,投胎的时候落下了点重要的东西,现在看来你倒是‘矮子里头拔大个’,最起码还有自知之明。”叶秋林的嘴唇颤抖着,可梁愿天生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看了一眼表,继续说:“既然有自知之明就得改,你安安生生的做梁老三的的亲戚,怎么犯蠢都没事,可千万别往别的院跑,男女授受不亲。”说完,又轻笑了一声走了。
司徒原把车停在外头,瞧见梁愿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