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装可怜,说朝廷对你镇北侯府兵力财力投入不足,以致你无力与匪寇相抗衡,真是好一个一箭双雕嘛。”
“镇北侯,朕分析得如何?你如今有何话说?”
“罪臣无话可说。甘愿受死。”
“死是最容易的事。我儿子你让人带去哪里了?你最好保他毫发未损出现,否则,朕要赵家九族全灭。”
“还有,朕听说,你儿子赵士玄去年娶妻,如今你儿媳也身怀六甲,你说,我若是依样画瓢,也将你即将出世的孙儿丢去狼群,你说会怎样?”
李承鄞步步紧迫着赵敬禹,他的语气相当平静,见不到任何情绪的波澜,却无端让人觉得这夏末的夜,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大风雪。
“皇……皇上,臣的人虽然想劫走小皇子,可是他真的并未得手啊,小皇子真是让匪寇抱走的。”
赵敬禹的声音因为惊恐而颤抖着,他指指前面院子,很快,裴照的手下从前那里拖着一个赤着上身的人出来。
李承鄞走上前去,见到那人面部朝下俯趴着,只露出发髻完好的后脑,在发髻下方直直竖着一枚钢钉,那钢钉让闪烁着的火光照耀之下,显出冷漠的银光。
感觉这种取巧型或者说懒堕型的取人性命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