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我清醒过来,大好青年,跟狗吃醋,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
虽然我嫌弃自己,但我的预感还是准的,颜生玉对狗不正常的亲昵果然愈演愈烈了。狗变成了我,我变成了隐形人,晚上回家我和阿玉打招呼,他不理我,转头就离开,麻辣烫就跟着他脚边走了。
这就算了,半夜我起来喝水,颜生玉屋子里灯亮着不说,还能听到他和狗说私房话。反正我也隐形了,我扒着门进去,他话也没停,对着那狗喊“何青沐”。
这已经不是我嫉妒不嫉妒狗的问题了,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我压着被子坐到了他床上,对他乐:“让柯基版何青沐自己玩儿去,新上任的麻辣烫想和您谈谈心。”
“你不要。”
“什么?”
“不是要谈心吗?”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不要。”
我和他离得很近,有些太近了,我们两个人之间就隔了一层薄被。颜生玉作息一直很养生,这个点儿不睡觉,他眼底聚了一层水,像是要出来,只被他硬忍着。我隔着被子把他整个捞进怀里——有点难了,他现在比我还高一些,一整只不好搂。
“要。”
这个字挺重的,颜生玉像是身后炸了导弹一样下意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