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选,活一辈子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好歹多见见世界吧。”
因为我不能不负责任,我不负责任的后果就是让他在几千人面前直接出了柜,然后就是转学、看病、搬家。可如果我那时候说我喜欢他,我也负不起责。我现在还是不确定,我能不能撑起两个人的一辈子。
戴之霖问:“那要是有见过世面的人说喜欢你呢?”
他这个问题问的很刁钻,很套路,很让我想出一组太极拳。我就出了:“看那个人是不是颜生玉吧。”
这一轮太极打完,戴之霖到底没告诉我见过世面的人是谁。
最后我还是回家了,第二天颜生玉就同意了循序渐进的疗法,和我一起挑了一只短腿的肉团。疗法是有效的,我觉得有效——他不再只看着我,不再只听我说话,只把我容纳进生活的内部。
这狗不对头。我也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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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颜生玉终于听话了,小姑娘也找了,求婚戒指也送了,到他婚礼上他脸糊成一片一片的,冷冰冰地和我说:“你不让我喜欢你的。”
“是我不让。”我舔着唇想解释,但是梦里都说不出话来。快乐的三四口之家已经成了传统输出模式,是和“不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