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去问道,“您就打算这样放弃马扎尔?”
拔都闻言一愣,而后摇了摇头,“那帮犊子见贵由跑了,也跟着撤了兵,现下我怎么能用我的人再去拼命?”
回想那日佩斯城下,拔都意气风发执枪跨马打得马扎尔人落花流水,李彬不禁唏嘘不已,“我还以为您能带着佩斯城来接我回去……”
拔都将他那点哀声抱怨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先是哈哈大笑,而后轻轻攥住了李彬冰凉的手,“李彬,你知道吗,我并不贪婪,父命达成,我今生就无甚遗憾了。”
夏末时节夜晚的河风虽然清爽,但也带了丝寒意,拔都轻抚他凉爽的手,唯恐李彬受了寒,便要解了披风系在李彬身上。
李彬一看他的动作,忙按住了这人的手,“我不冷,还是您穿着吧。”
“我也不冷,倒是你,离开我的这一年多,竟是又瘦成了一把骨头,怎叫人不担心?”
“您还说我呢?”李彬学着拔都的样子挑了挑眉,将松开的绑带又给他系紧了些,“也不知这一路上喊头疼的人是谁。”
拔都不好意思地笑笑,“上了岁数,人总归要服老。”
“您可不老,”李彬忙去宽慰他,乖顺地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