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阔台去世,国内上下哗然,而一众被视为接班人的王子却仍在西征的途中。消息一到,贵由连收拾人马都来不及便匆匆东返,其他追随贵由的王公们也纷纷撤兵,徒留下术赤一系的年轻王子们收拾残局。
李彬在跟随拔都北归途中,又收到了别儿哥南下打秋风,希望二哥前来接应的请求,遂半途转了个弯,奔向了亦的勒河。
派别儿哥一人前去陌生的地方征讨,拔都自然是不放心的,便委派图鲁一路保护他。待得兄弟二人再会于多瑙河畔时,距离李彬前往起儿漫时已两年有余。
“二哥——!”
李彬远远地便看到了蓝底的旗帜,兴奋的呐喊同踢踏的马蹄声一起冲向了他与拔都。
“别儿哥!”拔都一手勒马,挥起另只手臂,将从马背上飞跳下来的弟弟搂在了怀里。
“二哥!”别儿哥圆胖的脸上挂满了汗水,一双圆眼熠熠生辉,“二哥,这次我劫了票大的!足够我们花用个十多年的!”
一番话说得拔都与李彬二人啼笑皆非,拔都拍了拍弟弟宽厚的肩膀,“见你毫发无损才是最使我放心的。”
兄弟二人其乐融融,聊着阔别许久的体己话。
李彬见别儿哥跑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