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库鲁兹哈哈大笑,“拜巴尔斯是我买来的奴隶,他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什么礼节,还望您别见怪。”
拜巴尔斯冷哼一声,仗着库鲁兹护着自己,大摇大摆地路过李彬身前去沏茶。
“而且,他是一钦察人,因躲避蒙古人侵占,才逃出钦察做了奴隶的。”库鲁兹虽未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明确:他对你不好就只是因为恨你,你可千万别多想。
李彬恨得牙根直痒痒,心说这西征忒不彻底,怎么漏了个这小子呢!他皮笑肉不笑道,“哪能呢,孩子而已,我同他计较甚。”
“那便好。”库鲁兹捋捋稀疏的胡须,“您若是皈依了真主,日后便可常常来这里与我商议对策。”
“如何才算皈依呢?”
库鲁兹神秘一笑,“在您的雄伟之处,用刀子……
“你让我做太监?!”李彬气得差点一蹦三尺高,“我绝不同意!”
“别急别急,您听我说完啊。只是用刀子划一下而已,绝不会妨碍您的人道…….”库鲁兹说着,将拜巴尔斯叫了过来,“脱裤子给殿下看看。”
“哦。”拜巴尔斯答应着,将手中的茶壶点心盘放好,走到李彬面前,裤裆正对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