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寻了个空座便坐了下来。
老者呼呼喘着粗气,扶着快被摇散架的的腰道,“拜巴尔斯,你去外头看着点,我跟这位王子有要紧的事说。”
“好嘞!”少年轻快地应道,又像只野猫似的窜出了窗外。
李彬见少年走了,方慢悠悠起身,沏了两杯茶坐到了老者的对面。
“陈年普洱,请。”
“多谢。”
两个在距中原万里之外的契丹人品着中国的茶以汉语交谈,这一场景颇有些滑稽。
老者品咂几口赞道,“不错,茶是好茶,泡茶的人也是好手艺!”
李彬颇有些洋洋自得,“我家中便做茶叶生意,这手泡茶的功夫也是从小学来的。”
“您在中原长大?”
李彬点了点头,“汴梁。”
“我虽未去过中原,但也从先人的书籍笔记中窥探了一二,常常感叹中原地大物博,非此蛮荒之地可比啊。”
“当然了。”李彬将散落的长发拢到脑后去,露出张白皙又清秀的脸蛋,“汴梁、临安、扬州都是好地方,有秦淮河畔的莺歌燕舞,亦有中土名士的儒雅豪放,可比这漫天黄沙只有牛羊的地方好太多, 只可惜那么美的地方,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