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彬带着大哥,兄弟俩找了个避人的僻静处边散步边聊天。
“大哥,你路上没受什么伤吗?没有遇到马匪吧?”
“没有,一路安全得很。你还不知道吗?从哈拉和林来的路上几十里便有个驿站,到处都有蒙古兵把守,托萨比尔兄弟的福一路上还得到了他们的保护。”
“那真是太好了,”李彬叹口气,他把缠满绷带的双手伸出给大哥看。自从指甲受了伤后,他就再也不将手露出示人,每天都用布条缠好,或是带上手套。
“去年叫马匪抓走,受了点伤……”
“没事吧?伤到了哪?”李桦执起他的手翻过来调过去查看。
“没有大碍,指甲叫马匪拔掉了,现在早已长好,只是没有原装的好看。”一提起这事来,李彬就觉得手指钻心的疼痛,他怕李桦担心,强颜欢笑反倒安慰起了他。
李桦含着眼泪捂着弟弟的手放在怀中,语气是万分的悔恨,“都是我们李家没能耐,竟然让你受这种苦……”
“快别这么说!”李彬搂着大哥的脖子柔声安慰,“我临行时便跟父亲说了,此番北上全是自愿,只为报答李家十多年的收留养育之恩。”
李桦轻轻推开了弟弟,满面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