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直接投降朝贡,何苦损兵折将做无谓抵抗。”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拔都讪讪地缩回手。
“哎……我从小便羡慕那些一同玩闹的小伙伴,他们不但有祖父祖母,还在外祖。有一次我哭着去问娘,我吼她,急得还去打她,问她我的外祖在哪里,她却哭得比我还伤心,嘴上却说‘总归今生也见不到了,知道了也没有意义’……”
“后来呢,她还是没有告诉你?”
李彬点头应道,“嗯,一直也没说,每天除了我去找她时与她聊天,她就终日摩挲一个小小的金色十字架。”
“十字架我倒是知道,聂斯托里教?”
“不……不是,”李彬摇摇脑袋,“我问过她,她说聂斯托里只是其中一个教派,她信仰的乃是另个叫做加特力教的。”
拔都仔细听着,眉头深锁,“我们蒙古也有部落信这个的,比如克烈部,不过你说的那个加特力教我就不知道了。”
“我还问过学堂的老师们,可他们也没一个知道的……”
“慢慢来,我也可以帮你。”拔都抬起手揉揉他落满了沙土的金发。
风似乎在变强,李彬感到身体更冷了,不由自主地依偎在拔都的怀里,用他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