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末了还撂橛子踹了小孩两脚。
叔侄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灰头土脸地回到蒙古包里,挨了拔都一顿臭骂。刚巧最近昔班也没什么事,拔都便勒令昔班严加看管,不叫他俩踏出古列延半步。
李彬这几天腰疼得虽然轻些了,但也不敢久坐,一旦坐久了便觉得腰椎骨针扎似的的疼痛,屁股和大腿也觉得麻木像灌铅了一般沉。于是他每坐一会儿,便起身到帐外散散步。
今天他走远了些,便看到昔班愁眉苦脸地坐在那,小黄仿佛守卫领地般蹲在他肩上。一旁,别儿哥和撒里达正端着弓练习射箭。李彬以前也学过射箭,一件别儿哥手里那张漂亮的反曲弓便是一阵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问道“你们在射箭吗?”
“你来啦?”昔班撩起眼皮同他打个招呼,随即又恢复成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怎么了?这个脸色?”
“哎……这么热的天,不让睡觉,非得来看着他俩……哎,你想射箭玩玩吗?一起来吧。”昔班从地上拿起副弓来递给李彬,“这副你应该拉得动。”
“我试试……”接过来弓,李彬兴奋得衣裳下的腿肚子打颤,搭弓挂扣,左手推劲,右手拉弦,瞄准了靶心“啪——”地一松手。箭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