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达还不想挨父亲的拳头,乖乖跑到角落画画写字。
吃过饭两人照例去誊写公文,由李彬提词,拔都执笔,因为对突厥字母还不太熟练,所以今日写的极慢,待写完今天的分量后已是过了三更。
拔都去叫守夜的下人打来热水,把李彬双手按在盆里热水浸泡,再用自己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一只肿得像萝卜似的手揉搓。
“不用了吧……泡泡就好了。”
“不行,大夫说了这样好的快,得让你快些好。”桶里的水被黑乎乎的药膏染成了黑色,拔都又换了盆干净水继续为他搓洗。
时光静谧,屋里只能听得到哗哗的水声,李彬竟产生了一家三口,丈夫妻子与孩子的错觉。
“阿爸你看!我给你和师父画了画!”撒里达拿着张图的乱七八糟的纸跑了过来,打断了李彬的幻想。
“哦?撒里达画了什么?”拔都手上动作不停,抬头去看撒里达的画作。
“当当当~你们看!”撒里达将纸扯开,只见上头画着两个小人骑着马,四周还有些四条腿的牛羊。
线条歪歪扭扭颇为幼稚,可又纯真质朴。李彬看了许久也没看明白,问道,“这上头画的是谁呀?”
撒里达指着画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