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诵念《古兰经》了。”说罢尼拉姆闭上眼,双手合十默默念祷。
“你有心了,父亲久病,去世也算解脱,倒没什么悲伤的。来,请进吧。”拔都将尼拉姆让进前厅,一回头便看见了站在一边瞧热闹的李彬,“你也一起来!”
“我?”李彬指指自己,纳闷地跟了进去。
穆斯林禁止饮酒,亦不吃内脏、血液等食物,秃头管家便叫厨房准备些新鲜牛羊肉和刚挤的牛奶马奶款待众人。李彬还没吃饭,便坐在拔都身旁沾光吃了顿美味大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尼拉姆吃得差不多了,便挥退随从同拔都说起话来。
“此地可还安好?”尼拉姆开门见山地问道。
“凑活吧,这次你自己来?”拔都亦放下酒杯与他攀谈起来。
“父亲年老体迈,年前从骆驼上摔下来,现在竟然路都走不得了。”尼拉姆长叹一口气,“恐怕以后便只有我来跑商了。”
“你也不容易。”拔都看着他饱经风霜的脸,再联想到自己,苦涩地笑了笑。
“彼此彼此。”尼拉姆也回了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来时路上遇到了一队钦察劫匪,幸好斡尔达王子出手相救,我才保住了这条命。”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