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瓦得了拔都的命令便去驿站寻找大哥,一路无话。到达时图鲁正陪着使臣喝得热火朝天,一张土黄的面皮染了层薄红,正解了衣扣露出黝黑的肌肉,与那赤着上身手舞足蹈险些要爬上桌子的使者行酒令。
“哈哈哈哈!图鲁老弟你可又输了!喝喝喝!”
使者拿着筷子敲起碗来,满面春风催促道。
“喝!愿赌服输!”图鲁哈哈大笑,端起碗来便豪饮个溜干净,将光滑可照人的碗底亮给使臣一看,“如何?”
“好!”使臣拍手叫好,刺耳的笑声几乎要掀开房顶。
都瓦就站在门口,闻听那中气十足的笑声,秀气双眉紧蹙。他连进到屋里去都懒怠,顺手招呼过来一个侍者,叫他去把图鲁叫出来。
侍者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他可不敢打搅这两位爷爷的雅兴,战战兢兢往图鲁身旁一立,试探着问道,“图鲁将军?图鲁将军?”
图鲁一回头便看到满脸陪笑的下人,不明所以,“有什么事吗?”
“都瓦大人正在外头等候。”
图鲁虽说喝得双颊泛红,但到底是个千杯不倒的酒中仙,头脑清醒得很。他早些时候叫弟弟前去向拔都王子禀告,知晓弟弟必是带了王子的命令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