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紧抱着李彬,大手攥着他冰凉的手掌。
“现在什么时辰了?”李彬声音低微,迷迷瞪瞪地问道。
“酉时快过了。”
“这么晚了?”李彬兀自念叨着,又转头去问正手执银针的耶律楚材,“师伯我这是怎么了?”
耶律楚材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三阴交,才回李彬的话,“崔小子一回来就看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你累得睡着了呢,哪知道怎么叫你都不醒,就叫来我帮忙。”
“让你们担心了……这其实都是老毛病了,治了好多年也没见好。” 这难言之隐令李彬有些不好意思。
“哦?好多年?你头部可是曾受过什么外伤?”耶律楚材问道。
“小时曾从马上摔下来过,摔到了头。”
耶律楚材点头,“那就是了,看你的脉象弦涩,有气滞血瘀之象,想是那时落下的病根,淤血阻塞在你颅内。”
“师伯您竟然还懂医理?我听说您随成吉思汗西征时,用大黄等药材救了军中将士,还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您真的懂医!求师伯救我!”若不是浑身插着银针不方便动弹,李彬甚至想直接给耶律楚材下跪,说不定还要抱抱大腿。
“不急不急,你这病说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