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那匹白马来,你去把它牵过来。”贵由一直喜欢窝阔台的那匹大白马很久了,今日趁父亲高兴才讨来骑骑过过瘾。
李彬心想,既然是大汗的儿子来牵马,自然得去照办,于是嘴上答应着,去马棚里牵那匹白马。
李彬在家不常骑马,来时骑的那几匹留在了馆驿,现在也不知去向,自然也就不太会牵马。他牵着马的缰绳生拉硬拽,大汗的马精明又极通任性,哪里愿听命于李彬这般小卒子,稳稳当当站在那死活不肯挪窝,还不满地扇动鼻翼冲李彬呼气。
“你会不会牵马啊!”贵由在一旁焦急等待,看着李彬的笨拙动作便心疼那大白马,生怕被李彬折腾坏了。他也不嫌脏,迈步进了马棚抢过缰绳,极为熟练地给那匹马顺顺毛,大白马见了主子的儿子才消停下来,任由贵由把它牵出去。
贵由一边往外走一边四处看向李彬询问道,“阿都斤老头儿呢?”
“老伯不在。”不知怎地,李彬总觉得贵由浑身散发出一股子“爷你惹不起”的气势,他尽量低着头,显得低眉顺眼,避免用自己那不同寻常的蓝眼睛与贵由对视。
“你是新来的?笨手笨脚的。”
“我刚来没多久,扫了王子的兴,小的知罪。”李彬赶紧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