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待他们醒过来后,上官瑜问:“今年二月二十五日,是你们护送王爷去日月山的吗?”
尽管头还有点晕,但上官瑜的话他们还是听清楚了,便意识到屋子里的这两人来者不善了,但是来人的剑紧紧地抵着他们的颈脖,加上他们浑身瘫软,此刻就是想运功抵抗也运不了,为了保命,只得如实相告。
因此两人皆点点头。
上官瑜:“谁是马超?谁是卢阳?”
两人如实相报。
于是上官瑜又问:“那次你们花了几天才到的日月山?路上可一直跟随在王爷身边?”
马超:“花了两天半到的日月山,路上一直都是跟随着王爷的。”
上官瑜:“二十五号晚上你们到达了哪里?在哪里住宿?”
马超:“水纹镇,然后在水纹镇禄来旅馆二楼一房间住下。”
上官瑜:“那晚王爷大概什么时间入睡?你们是在他屋内守着还是在屋外?”
马超顿了顿才答道:“好像王爷是在戌时末睡着的,当时我们所有随从都是守在外面。”
上官瑜挑了挑眉,又问:“只守在门口吗?有没有人守在窗户那边?”
马超:“只守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