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说:“对,我确实很割舍不下我阿爹和阿娘。”
这话一出口,她都觉得自己虚伪。
说实话,她此次远行还真没有特别割舍不下爹娘。
只是她当然也不好承认自己是割舍不下另外一个人。
红莲也没有揭穿,笑着道:“小姐,其实你可以临行前借故见他一面,顺便想个办法试试他的心意。”
宋棠忙说:“以我现在的情况去找他,那可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万万使不得。”
红莲:“奴婢看他也不是俗人,他肯定不会像别人那样来衡量你的。”
宋棠:“再不俗,也不见得会娶一个身患怪病的人,何况我还是此案的受牵连者,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红莲便趁机激她:“你不试试,万一人家哪天就跟别人订了亲,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宋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思来想去了好一会儿后,宋棠问:“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红莲:“奴婢那天问了人,听说他每天卯时初便会出门。”又道,“我们明天启程前不是得回长信殿一趟吗?届时我们提早一点出门,就很有可能会在经过松涛堂时与他不期而遇了。如此一来,既不会显得刻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