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皇帝说:“朕不惜以非常严苛的条件来要求宋棠和大理寺,为的就是案子能早点破了,如果朕现在改变主意,无疑他们都会马上松懈下来,那要想破案就更无指望了。”
上官瑜:“我完全明白,眼下只有我们两个,无论你说了什么,我断不会对大理寺和宋姑娘透露半句的。”
皇帝笑笑,道:“那就等真的发生了这种可能时朕再告诉你答案吧。”
上官瑜想了想,说:“好。”
然后他退了下去。
朝政上的事,自上官瑜返京以来,皇上极少让他插手,所以也无需他上早朝。上官瑜也识趣,平日里,若非有事要奏,或者皇上传召他,他一般也不会来找皇上。
眼下既然要讲的事讲完了,他也便不做逗留了。
待他走后,皇帝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范仲通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一边殷勤地给皇帝泡茶一边道:“皇上,奴婢刚去皇后那里走了一趟,得知皇后今日身子乏得很,恐怕不能侍候您了,您看今晚......”
皇上很干脆利落地道:“朕又不需要她侍候,朕就跟她宿在一起说说话不行么?”
说罢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