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了皱,道:“平王善断案,有他相助无疑对我们大理寺极其有利,至于我们大理寺的笑话,能力不足就是能力不足,怕什么承认?案子能破才是最重要的。”
富诚的目光又冷了几分,语气怪异地说:“郭大人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跟属下商量一声,这究竟是为何?”
郭东乘默了默,道:“我原打算与你商量的,后又怕你不同意,况且当时也不晓得皇上是否同意,故决定先跟皇上申请,得了皇上的答复后再告知你。”
富诚当即冷着脸走开了。
郭东乘在原地站了半晌才摇摇头回座位坐下。
很快富诚又返回来了,冷着一张脸在他自己的位置坐下。
郭东乘与他之间相隔不到五尺远,他的满腹不满即使没有说出来郭东乘也能从气氛上感受得到,郭东乘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便没有开口解释。
好一会儿后,富诚忽然道:“郭大人,您可知您这是将我置于何地了?”
郭东乘想到自己以往对他已算客气,现在便不太想继续惯着他了,便从容答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我奉告你一句——只要我还是大理寺卿一天,这里就由我说了算。”
又道:“眼下正是紧张查案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