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施主且慢动手,我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能做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依我看智常之死恐怕别有内情……”
智真这修了几十年的佛心今日算是毁于一旦了,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本性彻底暴露。
可张寒山却根本没有理他意思,迈步向其缓缓走去,吓得智真脸色苍白,整身僧衣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阿弥……张施主有话我们可以慢慢说的……好好好……智常的死,我大慈悲明宗不再追究了,你看如何?”智真被吓得连佛号都说不利索了。
但张寒山却置若罔闻,仍然慢慢向着智真走去,后者吓得三魂七魄都要散了。
可无论智真如何解释劝说,张寒山都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大有一副铁了心要杀他的样子,智真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软的不行便只能来硬的了。
“张寒山,我念你天资惊人,不愿意与你接下死仇,可若是咄咄相逼,我大慈悲明宗也不是好惹的,你难道真要不死不休!”智真黑着脸喊道。
“不死不休?”张寒山第一次有了回应,但身形并没有停下,只说了简单的四个字:“那又如何?”
“你你你!你可要想清楚,你要是真杀了我,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