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见。
“不知道张先生在此，海军来晚了，还望张先生责罚！”王海军额头触地，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根本不在意周围诧异的目光，张寒山不开口，他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你是这里的老板？”张寒山自然记得他是谁，但声音却冰冷入骨，这让王海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不不……不是，您才是……”王海军哆哆嗦嗦的说道，大脑飞速旋转，为了活下去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王海军这句话倒是出乎了他的预料，张寒山双眼微眯，暗想此人的脑袋还算可以。
“跪在一旁。”
“是是是……”王海军跪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多喘，至于不远处冯四平的死活，可不在他的考虑当中。
“这就是你的靠山？”张寒山淡淡的问到冯四平。
“你……这……”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冯四平都看傻眼了，无论如何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暗想难道张寒山真是什么背景通天的大人物，否则王海军怎么如此谦卑。
可冯四平喊了他半天，但王海军却根本不搭理他，连头不抬一下，眼下他和冯四平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回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