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根基,文官那边就一流水通不过,何况天下正统的口诛笔伐,就算了为了儿女照相,岭南王也不会反。
至于外戚权势过重,赵锦瑟觉得君王也肯定考量过了清河郡主。
那样一个女子担得起国后之责。
既想到这里,赵锦瑟忽然又想起那日青枫寺的事儿。
话说,隐王跟清河郡主真的只是巧遇吗?会不会当时已是君心所向?
一想到这里,赵锦瑟觉得这里面门道深得很,哪里都是谋略政局。
“我的天,这发作得也太快了,一连就出了两个这么大的事儿。”
郑安安拍拍胸口,但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你说的是烈王造反,结果呢?”
赵锦瑟反而不慌,弹了下她额头,“你是不是傻,他能光明正大这么快传递消息过来,说明邯炀那边戒严不深,也没有防着外地宗室知道消息,看来是已经尘埃落定了吧?或者说烈王还未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探子略惊讶,却笑道:“赵大人果然厉害,您说的没错,烈王殿下的确造反了,但已在君上预料之中,军司城卫三司联合出军,一干附逆者被抓了个正着,当场拿下,后连夜搜出罪证,次日就全部尘埃落定了,对了,主张这一切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