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二, 刚遇险,既不敢跟岳父大人说这件事,自然也没法从家里借人去调查, 可是后来长大一些才去偷偷调查的?”
赵锦瑟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再去问那夜的任何事情,不管是那艘烧起来的船, 还是当夜我隐隐听见的任何动静,因为我知道这才是最能保护自己的。”
敌人在暗我在明, 她对那人的恐惧感一直尤在, 又怎会不知死活去讨嫌, 万一对方还藏匿在赵家附近观测她的动静呢, 见她主动去试探那夜的事情, 自然会再起杀心。
“所以我后来什么也没管,只是做好对自己的保护,不出门, 乖乖在家,还传出失忆,也正好我爹把疑心弄到我外祖家, 弄出不小动静, 对方大概也知道了, 后来没了疑心,我才安全了。”
赵锦瑟是这样猜想的,傅东离却沉默片刻,后缓缓捏紧她的手腕,后者察觉到不对,忍不住侧偷看他。
怎么了?
“没什么,回去再说吧。”
回去再说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没说,赵锦瑟洗浴后刚进屋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傅东离抱到了床上,疾风骤雨要得她浑身半点劲儿都用不到言语上,怕泄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