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他惹的事儿,平白让自己师妹担惊受怕算什么。
赵锦瑟闻言心定了,又有点发愁,“万一师兄不敌亲王权威呢?”
“那我就直接找君上说你跟你师兄郎情妾意早有勾搭,事儿也就解了。”
“....”
你这法子一点都显不出你的谋略才干,还很下流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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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左右都算甩锅了,赵锦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在邯炀她也只能是小棋子,用不着冒大头。
就窝家里合计合计吧。
赵富贵知晓这件事,也认同李瞻的看法。
“左右我先宣言下你早在陵城有未婚夫,也不怕那烈王强抢民女。”
烈王不比那白家败家子,前者是要争储君之位的,后者胡天作地肆无忌惮,前者却颇有顾忌,得要声明,断不敢强逼一个有婚约的良家女官,所以赵富贵也不是很担心,倒是对泉州案子有些好奇。
“就那回事吧,如果傅东离这次能抓到赵玉,可能会顺藤摸瓜抓到朝廷党争的一些苗头,爹,你现在配合工部做事,也得小心。”
赵富贵点点头,看了下外面雾沉沉的天色,“山雨欲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