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
赵锦瑟麻利起来用袖子擦干眼泪,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橘子剥起来吃。
“这不已经解决了吗,爹你就别生气了。”
赵富贵怎能不气, 一想到女儿在街上被一黄口小儿白板侮辱调戏, 还一口一个商女为妾高攀了, 他气得心肝疼,可还不能出面,一出面,真惹门庭祸患,反而让赵锦瑟未来没有依靠。
这进退两难,只能吃一哑巴亏。
阶级之别权势之差,如此森严。
“那姓白的在公堂上怎么说?你细细说来。”
赵锦瑟正打算迂回婉约点描述,却被赵富贵抢了橘子,“你敢胡说八道,我就罚你紧闭在家,而且只能喝白粥!”
这个厉害了。
赵锦瑟只能乖乖照实说了。
然后刚剥好没吃的橘子在赵富贵手掌里捏出了大量的汁液,最后变成了渣渣。
两女都不敢吭声。
好半响,赵富贵才说:“这次多亏了傅先生,我会备一份厚礼,你明日跟我一起上府致谢。”
“恐怕不行,他估计还在牢里。”赵锦瑟是实话实话,结果挨了赵富贵一个冷眼,“人家救了你,也是无妄之灾